黎民百姓 All For One, One For All
Prelude: In this piece of work, English is only served as the purpose of summary. Thank you^^
前言:本文一寫就是三千多字,不寫感到渾身不自在,
寫完覺得還有沒寫的,
所以說人間就是如此氣象萬千!!!
初試啼聲
I I met some other guests while taking the elevator. Before that, a boy reminded his folks about the fact the elevator is already there. Later on, it turned out that the boy's grandparents knew me through our previous encounterings! In the event mentioned below, two girls who are twins, according to their grandparents, enjoy the Disney songs I've sung. How fantastic!!!
一個男童站在透明電梯外,跟著隨行於他的大人們說:「電梯已經來了,要不要進去?!要不要進去?!」
男童輕脆的聲音像打響板似的,一連問了好幾次,只是,大人們正在談大人們的事情,完全沒有覺察到他的問話。
這時排在後面的我發話了:「請問能否讓我先搭電梯上去呢?」
大人們看了我一眼之後才意識到,電梯已經來了!!! 於是我們全部一起搭乘了電梯,而在過程裡面,竟然有這樣的「發現」:
「我認識妳。妳是晧璞吧?!」
蛤?!
原來對方是多年前有一面之緣的前輩,也在同一個時間點與家人一塊兒到達餐廳,目的就是為了如下所提的慶祝活動。
喜氣洋洋
The occasion, during which I was singing
traditional songs as well as Disney ones, was for the celebration of birthday
of someone who’s my senior. I thought about how intimidated for most of the
people to talk in front of many people, and how it takes a long time to polish
skills like public speaking or creative writing. For me, these things come more
and more natural after lengthy periods of training, exposure to different
people, and above all, my humanitarian footsteps allowing me to embrace
individuals from all walks of life and of different skin colors.
「晧璞不是要唱歌?」
「不能現在說哦!!! 那是意外驚喜耶~~~」
在「慶生喜宴」開始之前,我們私下這樣說著。
這場慶生會是為長輩八十大壽而辦,席開數桌,位居高級餐廳裡面的聚會,顯得意義非凡,之所以意義非凡,乃由於自幼與長輩們相識,深受提攜之外,舊時在一起的玩伴也是長輩們的子孫們,記憶猶新的畫面常常縈繞心頭,讓人回味無窮。
「我真沒有想到妳的記憶那麼地道,當時我是這樣努力,農家子弟出身,定是要發奮圖強……」在我述說一段舊時往事後,長輩私下這樣說,於是趁著麥克風在手,我訪談起長輩家族奮鬥史中的些許片斷,以小見大的圖騰中,尚見長輩之兄於過去我初始步上教學生涯時,讓我了解台灣偏鄉國小狀況的陳年舊事,和在現場聆聽其以八十五歲高齡,演唱充滿童趣和歡笑的歌曲時的溫馨,以及聽聞長輩之弟於席間對其兒女成就倍感榮幸之思。
「我女兒曾參加竹塹公主歌唱比賽,拿到冠軍哦!」剛剛才欣賞完指揮重要合唱團、樂團等團體的美聲演唱,就得知這樣的訊息,令人不免感到人才倍出。
尤其貴賓席中的另一位前輩及其夫人,則不但擁有濃濃的異國情調及藝術品味,更有著一雙可愛的小小公主雙胞胎,讓這場聚會更顯得生動活潑。
精緻的料理一道又一道,每一種都讓人食指大動;於是,整場慶祝喜氣洋洋!!!
整個過程裡,我致予眾人無限的祝福,因為在座的每一位和我在人間四面八方的「族人」們一樣,同屬我的家人,雖然在世界各地所吃的東西,佐料及口味不同,所處的空間,排場及裝潢不同,但是那種人與人之間的牽連及互動,對我來說,並無二致。
粉墨登場
Singing in the banquet, I sent my best
wishes to all who’re present. The experience reminded me of my participation in
the public speaking contests which the majority of the students of mine feel
the tasks involved to be too daunting. After my presentations, people were
kindly praising me whereas I was certain there’re spaces for improvements. There
were also voices of visiting east Africa and so on.
「妳怎麼會這樣啊?! 跟誰學的?! 我們超喜歡妳的表演!!!」在宴會過程裡面,我上台表演完畢之後,長輩們這樣跟我說。
「不好意思見笑了,表現得不怎麼樣,希望沒有讓您們失望!!!」
「怎麼可能失望!!! 太棒了!!!」我的平輩們這樣回應著。
很多時候,經驗給予人們成長的空間;然而,不是每個人都理解這種成長背後的代價,所以,我會遇到被同學們選出來參與英語演講、英語朗讀比賽的學生們,面露愁容、甚至不願參賽,我也會遇到我所「相中」的學生們,認為自己條件不足,無法上台進行賽事。一如過去教過我的恩師們曾經說過的:
「沒辦法再遇到妳這種鬥志十足、自我要求學生了……」我自己在教學歷程裡面,要遇到把比賽、以及比賽另一個層面的背誦英語,放在重要位置的學生們,也少之又少。
很多學生們甚至會產生情緒化的反應,認為大人們對他們的要求太多;饒是我這樣屬於受到學生歡迎的教師,要談及背誦英語、口說英語等等,如果操作不得宜,學生們還會產生怨懟之心。但是,生活、生命的律動過程中,本就無法十全十美;因為喜歡一位教師而喜歡一個科目,固然頗佳,因為不喜歡一位教師而不喜歡一個科目,卻不知是否得當。這是由於再怎麼說,學習是一種非常需要「自我提攜」之事,假若無法自動自發,別人的加諸能量到頭來也多半會是枉然。
一位較我為年長的學生如此跟我說:「老師,我希望妳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妳一個人是這樣的人,擁有極高的行動力、學習力,其他人是作不來的。因為如此,請老師不要氣餒。」
與這位學生,是在其唸讀大學時、我於大學教書,所以,我們於教室間認識,說是教學相長,一點不假,因為,即便我站在講台上身為人師,但從這樣的學生們身上所學習到的其他觀點,卻往往始料未及。
我並不失望,也不能失望,否則,身為一位教育者、藝術作品製作者、義務服務者,我會有太多「必須感到」失望的時時刻刻,畢竟,在我自己非常刻意的安排之下,我不斷接觸到各色各樣的多種膚色人士,只是,我始終非常感念的,是在我國小時期就派我不斷參與國語文競賽的那多位教師們,我相信如果沒有他們給予我這些機會,一如在海外落後地區那些被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不同膚色女性所接觸的人們,如果沒有給我服務人群及物種的機會,今天的我,應該沒有辦法在眾人面前引吭高歌、又或侃侃而談。
對我而言,每一種故事,每一個橋段,都可以信手捻來成為一篇文章、一個講稿、甚至一曲創作出來的歌曲。沒有刻意學過音樂的我,骨子裡面好像還是有著五線譜存在的刻痕,讓音聲可以轉為曲調,小橋流水那樣蜿蜒漫漫在大江南北。
直到聚會的前一刻,我還拿著手中的「作品」感到未能完成—
在藝術的世界裡面,一件作品永遠都可能未完成,我想到一位相熟的同仁當面對我講到:
「妳的每件作品都像一個學術論文那樣,精妙到令人驚艷,真的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我不敢這樣思考,只有想到由於一顆對於世間冷暖別具新意的赤膽忠心,以及由於一個對於生命起伏讚嘆不已的舌上蓮花,使我因緣際會在這些前輩們的榜樣之下,走出自己定著的道途,也走入許許多多貧窮國度及地區人士的村落,即便初始憑藉一己之力,也能夠在山重水復中枯樹生華,看到貧窮地區人民的榮景及願景。
我也許是在最初的時刻,就感到自己必須跳脫許多框架而行,才能真正走出服務社會及世界的質感,所以在沒有框架的範疇中,反而練就自己必須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一些自己未曾想像過的事務,一如編織圍巾一般,無法照本宣科,總是必須思考使用者,而後擬出自己才製作得出來的花樣?!
再怎麼說,如果不是為著那些落後地區人口種種生計上的盤算,我是不大可能會去研究鉤針或者棒針編織,從而接觸到多種、多國花花黎黎的毛線,以及其他超出於毛線範圍之外的物事。
應該說,在我生命裡面所有觸類旁通之人、事、物,都在此時此刻因為我的異國服務工作,而更加多彩繽紛—服務工作像是某種神話,使我進入某種身心靈的洗滌,而愈發煥然一新。
所以,當被同一場慶生會中的晚輩問及關於到東非的事情時,我忍不住又開始「烈火上身」……
「哦……去過那邊的人反而感到空氣清新,身體大好!!!」
「所以其實不需要太多慮?!」
「就像去打工度假、去遊學、去留學一樣,就是去了就知道了囉!!!」
「但我覺得英語不大敢開口說,該怎麼辦呢?」
我回答了一連串的方法。
只是一天過後我突然感到:
再辦一個像過去一樣的英語讀書會就好了呀!!!我們只消運用假日的時間,讓必須精進英語的人們多多練習以英語討論、以及英語口語表達。不就成了嗎?!
義務又義務,目的是什麼
不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中被「欽」點、或者自願登台演出。在非洲的、在亞洲其他區域的等等我的「海外家庭」裡面,但凡重要場合,我都會自願或應邀登台。
想想,這和教書很雷同,一種分享的喜悅油然而生之情,隱隱含在這樣的動作裡面。
過去教授成人學生時,曾有學生們給過我這樣的反饋:
「老師,妳要講笑話時自己會先笑……所以我們也覺得蠻好笑……」
現在為了實驗再度與幼齡、青少年人口接觸以實踐更具體的服務行動,大量接觸幼齡學童與青少年後,他們幾乎如出一轍的反饋是:
「老師,妳很好笑,連罵人都用很好笑的方式罵,使我們非常開心……」
到底為何自己會在學生心目中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基本上還蠻可笑又可悲的,因為再怎麼說,大家對我的說法都是「頗有氣質」,不該是「笑料百出」……可是,生米煮成熟飯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我體內的物理和化學變化導致事已至今,我們只好繼續拭目以待我又要再怎樣粉墨登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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