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睡不著嗎? Is It Too Much Fun To Fall Asleep?
The English part is explained after the Mandarin Chinese is read inside the video, in accordance with the wording here in this article.
本文以國語朗誦,輔以英語解釋於影像檔中謝謝。
「重回」小學環境教書,而且是在台灣而非世界其他各地的小學之後,我「變得」愛「講台語」。原因嗎?
校園裡面會有台語的相關標語,看來非常親切……隔壁班老師上課的時候會有相關課程的時候,學生們和老師的台語唸讀聲音,就會飄到我的教室……
讓人要不說都很難。
小學,在台灣的小學,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迷人的寶藏盒,每天都可以像一個孩子一樣發現嶄新的事物……
到底我是原來就這樣、還是「重返」小學才這樣呢? 又是一個我自己回答不出的問題……而,我確定自己不是從小就「敢於」提問的小學生,想當然爾,應該是中間的歷程形塑了我「這麼敢」和自己提問吧?!
那麼,高年級學生們快畢業了,該給他們什麼做留念呢? 想到過去閱讀時看過的某個活動,讓學生們來試試看吧!!
就這樣的,為了給這些學生們一個畢業紀念,所以請六年級即將畢業的學生們寫一些同學們的長處,其中有一位學生被別人這樣稱讚著:
「睡覺能力強,能在任何情況睡著。」
這位被同學們說「非常會睡覺」的學生雖然鮮少在我的課堂中真正睡著,但聽說被同學們公認「長得很帥」的他幾乎每節課都昏昏欲睡。
乍看這樣的「長處」之下不覺有他,畢竟的仔細想想還頗有一番不同滋味湧上心頭的。
怎麼說呢?
第一次在高空中服務遇到長程航班,飛機搖來晃去,如果不休息在下一段服務時間恐怕眼冒金星,所以務必稍作休息;雖然有被劃分為組員休息區的區域可以休息,不過椅子無法平躺,機艙聲音極大,不管就任何知覺上面而言都是「難以」入睡的景況。
硬著頭皮還是得睡一睡才行。睡到稍微習慣之後,感覺如果在盪秋千上面要睡著,也不是那麼難了:同樣的左搖右晃啊~~~
為了服務之事,第一次進到牛糞所做的房子裡面睡覺時,無電力可言的地帶處處只能藉著月光或者星空時,在「牛糞房」的「室內」,更是深手不見五指,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倒頭就睡,夜半時分雖然有些怪怪的感覺,但仍然到了天明。
一起床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被不知名的「怪蟲」叮咬處處,或是跳蚤、或是當地特有的小蟲子,包含整個頭皮與臉孔,感覺整個人紅腫了一圈……感覺自己很像漫畫裡面被打腫了的人那麼有詼諧感,而當地人民非常訝異被叮到「滿頭包」的我,還能談笑風生……
是不是這樣的「特異功能」讓他們對我的信任大大提升呢? 感覺我們的合作更加愉快了……
自然,我也期許自己在教授這些國小高年級的學生時,謹記過去在大學教書遇過的國中、小老師群曾經與我「道歉」,說到一些大學生行為偏差「是我們在第一關沒有守好」的事實,而將小學生們的操守和人品控管得當,並且適時欣賞學生們的幽默感,看到學生們使用「反諷法」時仍然必須微笑面對。
又或者遇到學生們拐彎抹角語帶髒字時,在「三令五申」不可再犯之後,還能夠找出平和的方法來帶領學生們走向康莊大道,而非流理流氣的態勢中。
「我懂妳說的噁心~~~妳可以告訴學生,講那麼什麼老師很漂亮,想親一下老師的話的學生,已經構成校園性騷擾的事實哦……」朋友這樣跟我說。
這些不同的情節讓我常常想起的事情,是也許我們都在人生這場如夢似幻的歷程中,也許大夢初醒般領悟了什麼,或者不醒人事般毫無建樹,那麼,到底是什麼造成了我像一位識人無數的長官所言,保有了清澈的眼眸,不斷喜歡求知呢?
到底何以當別人感到工作一成不變、無趣到不行的同時,甚至有人認為從大學到小學教書是降低格調的事情,我卻感到和學生一起探索世界的樂趣,使自己不斷充滿童趣看待世界呢?
雖然很喜歡寫作,也想嚐試小說的寫作,甚至有朋友「鼓吹」我特別應該針對某種類型的小說創作時,我卻好像因為自己給自己的提問及應答,永遠有寫不完的事情可以分享似的,而這些事情完全談不上小說的格局,因為這些事情,也就是日常發生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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