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念無敵

前言:近來,有感於服務記實所達到的文字之廣,必須整理以顯現較具體的服務歷程,讓有心了解的人士能夠多有觸發,於是,部落格中就鮮少動筆……只是,感動的事情不斷,於是,仍然必須花上時間,將之記錄下來……

不動筆則矣,一動筆就又是成千上萬字句落款,人間於我而言溫暖處處,鳥語花香,只怕自己能力尚且不足,此生尚且無法做到太多而已……






圖片所示僅是些許國小二年級的學生的作品,

表示他們在了解國際情勢中,有落後地區人民三餐不濟時,

便能做出大量雷同、但並無經過相關「如何書寫及畫圖」的指導下的真誠反饋。

人的潛力無限,可以教化的部份無限;

為人師表者如我,自然希望不停突破自我視角的侷限,

期許自己能夠不斷進步,也成為帶來他人進步的媒介之一,

懂得與人合作,懂得真心付出,懂得播種與收割。








清晨四時許,起身,以感恩的心面對世界,做瑜加,跑步,五時半,在地師長的關懷專車抵達在地學校好不容易幫我張羅的住宿地點,從溫馨小屋前將我帶往東部的車站,又是大包小包吃食帶回首善之都的工作地點,又是一趟感動的服務之旅。

 

 

這樣的行程算算已經將近一年,單位中的有志之士馬不停蹄奔波來去,本來並無束脩安排,直至今年度希望追加去年度的,單據仍未簽到名字,金額尚未入帳,表示事態的不易及艱難。



新的年度,被問到:

 

「老師,我們按月計算還是季、或者學期,哪個方便?

 

 

我的回應:

 

「感恩。絲毫無差。我只是想,能事先知道會領到多少,那麼,在國外進行服務工作的時候,可以預計自己可以灑出去的斤兩為何。」內心之中我很清楚,那些束脩只是藉我之手,入到需要協助的人士身上罷了。



服務的路上,計較金錢還是計較能力所可以帶來的可能,或者,是一個人的心態與實作問題。

 

 

詢問我關於束脩之人,是一名我在國外工作時遇到的台灣人,因為種種關係踏上了服務華人的路途,與我在從台灣的服務角度出發,服務國際社會的前因後果有所相連,於是討論、於是合作。



在台灣,於是在我的角度而言,從語言的教學與學習中教學相長的過程之中,我開展了另一段人心轉變的創作歷程。這種創作過去有沒有過呢?



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教學過程中的「創作」,隨著我自己本身的專業力的增進,而有不同的厚度和底蘊,讓我個人心曠神怡於過程中的路轉峰迴。

 

 

探討束脩之事及其他種種過程裡面,她提及「正好有機會和單位長官們聚會,一聊之下,他們才知道我們所作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他們很訝異,還要我告訴妳,他們希望妳回來這裡工作;近幾個月長官們返台時將邀請妳餐敘,麻煩撥冗參加。」日前在線上,她如此對我說。

 


我回應到:「加上這些無償無悔的義務服務前輩們一起好嗎? 大家結合在一起努力的力量更大!!!」


 

話語言猶在耳,另一位在台灣的男性師長則在日昨告知我說:「(上文中提及的師長)她近日可能就安排回來台灣。」

 

 

我訝異地說:「是否有溝通上的誤差? 不是說要之後才返回嗎?

 

 

這位男性師長講述:「被台灣這裡的人誘拐了啊!!! 這裡我們所服務的學生有需要,她想回來張羅事情再離境。」而此名男性師長本身則對目前我們所放置力道助益的學生群們,在說完一段話,被我再追加的問題問過之後,後續解釋到:



「我的父親是文盲,只能做在山上粗活,他眼睜睜看著身邊的工作夥伴們因為菸酒過量而跌跌撞撞發生意外、輕生等等,絕對不讓自己變成那樣,而即便再苦,也把在山上別人拿去飲酒的時間,拿來做竹簍、刻木頭,取回我們家使用。這是我從我父親身上學會的,最珍貴的課題,叫做自我管理、自我約束、自我期許……」

 

 

此名前輩來來回回於台灣及北美,沒有休止而訓練出的將才,目前一一浮現,過去或者是問題青少年者,今日因為人生觀及外語條件提升而做機師的、成為船舶維修的,一一開始創造高額年薪,他所「拉著一起」做服務工作的人士,一如上項所述的想返台的師長,一如台灣在地的師長,不論在影響人的身教或者言教上,歷歷在目,這也就是為何一個簡單的服務行程,我的行囊在離開之時,會塞滿其他吃食的主因,這裡面包含太多言之不盡的付出及感動。一回,吃食多到我必須和獨居老人家、曾經協力於我付出的人士等,一塊兒分享……



敬邀本來就特別關切這群學生們的前輩,到現場與這些本來無所適從、漫無目的過日子的學生們談論他們所提到的問題:「為什麼選擇在海外發展?」



學生們詢問的,是與他們年齡層相仿,第一次以群體方式進行線上談話的,居住在北美的華人中學生。但這位前輩在我的邀請下,回應了學生這樣的問題:

「我們到北美是非常辛苦的,語言要重頭來。可是,看到自己的孩子、媳婦,一個年度的年薪幾十萬美元,身為父親,我覺得本來就是要看到孩子們有好的發展,當然很值得……」



他繼續說到:

「有機會和我所引介的XXX見面時,請你們多學習人家的精神,他力拼使自己的日語能力精進,後來在日本發展,娶的是日籍太太,現在也發展得非常好。所以語言能力非常重要……」



這些,是他們力邀我與他們的計畫一起同步發展的主因,也就是一個人的外語掌握。



可是,難道我們不該詢問:

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您做得到,那麼,如何讓其他更多人也做得到嗎? 


關鍵是,為何您做得到? 


又為何認為該做? 


其他古稀以上之人,為何並無此種長期以來的心念及行動呢? 



對我自己來說,在被看重的同時,因為自己喜歡付出的行動,所以,自然而然願意加碼讓服務效益增高,這也造成,在第一次與我從未曾謀面、知悉、了解的所謂「北美」學生群加上老師的溝通過程,現場得知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我便立馬作了變通的措施。



這個消息是:

「我們在這裡的學生還要和其他台灣的XX地區的學校學生線上互動,抽不出時間……」對方的教師如此說明。



但我們本來得知的訊息,是將週週於週末與這些北美學生群互動。



此話在我們正與對方學生群、台灣學生群也準備好的當口發生;當下的我,在心態上沒有任何波紋,以持平的態度告訴對方:

「沒有關係,老師您們何時方便,我們全力配合。現在因為台灣方的學生們已經準備好,我們有既定的課程時間,先讓他們雙方把今天進度走完成後,再談後續的細節好嗎?」



接著,在那一日結束後的數日都沒有對方確切的消息後,我立馬開始召集自己在國外的合作夥伴,也有時間的,來加入這種線上交流與學習的過程。當然由於時區不同、日子又在週末,彼此合作並不容易,一時之間在聽到這種無償的協力,也不見得每位外籍朋友都有那樣的餘裕來配合,但即始千難萬難,還是先找到幾位能協助的人於我們台灣時間,學生群可以與對方互動的時間點,一齊進行。


 

如果是一般工作,就是一般挑戰;如果是服務工作,就是更多一層的挑戰。如果這些挑戰都能夠克服,對我來講就是戰力的翻倍。我喜歡這樣的挑戰,因此樂此不疲。



也由於學生們在大夥帶領下的轉變極為鮮明,他們當中表現主動、年級較高者,已經在校方最高領導的認可之下,由大家齊心協力,而被邀請到某種可以影響較低年級、動力較弱的學生群中,去練就自己的領導能力,一個我個人認為,十分重要的人我關係培養的能力。



這樣的練就,又必須與義務服務者、校方之間的種種人士溝通,當能夠促成之時,實在大快人心是也。






太多言之不盡的付出及感動之外,當然,還有激勵人心的動能。

 

 

此種動能幾乎無法衡量其所影響之深遠。



對我個人而言的影響,是一種從初始不停過關的路程,我常想,如果我能夠關關難過關關過,也許,我就可以回答得出自己問自己的最深刻的一個問題:



妳可以蛻變成怎樣的人? 



後續則是:

妳可以如何更佳地為他人、其他物種的福祉而行動?

 

 

一如上開師長們要從國外返國,又必須馬上離境,只是為著一些需要協助的同胞的事情,就會使我想到自己讀過的一本英語原文書,內容講到這個世界上前撲後繼、為數甚多的各種各樣服務人群或物種之人,他們散布於世界各處,來自各個不同的社會經濟背景,屬於不同的年齡層和擁有不同的膚色,但他們一致的「問題」都是「像被附身一樣,無所止息地奉獻、服務、服務、奉獻……」

 

 

我完全理解這種「著迷」於服務工作的「程度」,那就像在疫情前去過在國際之間相比,貧窮的地帶之後,在疫情中間鎖國時期仍然詳實連絡與繼續相關工作,疫情後可以再到現場,便會克服萬難,回到當地。

 

 

「非親非故,老師妳為什麼要自掏腰包、花時間去做這些事情?」一群學生這樣問我。

 

 

我想,莫不是由於在世界各種地帶,因為工作所接觸的人群,而看過貧富間對比的差異,甚至在機上服務時見過太多頭等及商務的乘客,發現心靈的嚮宴比之於物質的誘惑來得更為宜人自在,造成「此心安處是吾鄉」的對我而言四海一家之感,於是在人生的道途之上做了十字路口上的選擇,而縱身一躍,開始一場絕對不想回頭的不歸路,如同中蠱,一定必須使命必達?

 

 

「老師,我們不是刻意如此,但實在太了解學校的生態,因為妳有熱情又有動力,所以要這樣排課……」當我看到目前合作的公校單位週五為我排出的課表時,曾詢問過為什麼,而我得到的答案如上,也就是說,週五我之所以在一個公立學校中竟然滿堂,是由於我的活力充沛……其他的英語教師不願意接過於燥動且學習成績低落的課後學生班。

 

 

二話不說接下之後,每次週五放學前問那些學生們:

「你們今天上課開心嗎?」都會換來學生肯定的點頭、或者瘋狂的舉手,以表這群小朋友們的肯定之意。這正像在台灣東部上課時的那些中學生,忍俊不住的愉快感,即便我表現得再嚴肅,似乎於大家很HIGH的情勢無補……

 

 

我認為,自己在服務人群與物種的「中蠱」,付出的代價從來不低,但是,得到的反饋卻也會令我在體內的每個細胞前撲後繼,志向不變地往承先啟後的路上而去。

 

 

美洲的合作夥伴在跨海的通聯中這麼對我說:

「請妳回來好嗎? 我們願意招待任何妳帶來的人!

 

 

可是想到一旦回到富饒之地,生活條件極佳之外,衣食更加不缺,我卻絲毫不想讓自己總在接受挑戰過程中產生的輕盈之感消失,反而受到物質條件的污染,所以總沒有太大的興緻回到極度先進地區生活或者工作。

 

 

這種溝通讓我想到在與相對貧窮國家的人士討論時,電話那一頭,知名觀光盛地裡帶我眼見貧富差異劇烈的,在當地頗為成功的士紳說:「我們真心歡迎妳的再度到訪,大家都很期待。」

 

 

我該感謝自己可以在每種時刻與人溝通到位後,看到種種不可能背後的可能,以及自我的可能,而後,學習在我的身邊的每一位擅長付出的人的心念與作為,不感知自己的充實,而感知自己的侷限,以這樣的態度持續這樣的路途。

 

 





末註: 感謝各界的襄贊及溢美之辭,需要努力的事情還太多,千頭萬緒之中,微笑以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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